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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李讷在延安出生了。那时,毛主席已47岁。人到中年的毛主席对李讷是格外的疼爱,不忍心把她送到保育院。也就是说,李讷是毛家唯一在父亲、母亲身边度过童年、少年和青年的孩子。
在李讷的幸福童年里,她和主席父亲之间,有一个只有他们两人才有的“小秘密”。李讷管毛主席叫“小爸爸”、毛主席管李讷叫“小娃娃”。
作为毛主席疼爱的小女儿,李讷给儿子选个大学上应该是没问题的。但李讷深受主席父亲的影响,坚决不搞“特殊化”。那么,李讷是如何为儿子上大学奔波?后来她的儿子又是怎么考到了北京华侨大学的?
1968年,毛主席发出了“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指示,李讷当时正患有严重的神经衰弱症,但毛主席毅然将她安排到江西省瑞金县沙洲坝大队上坝生产队进行劳动锻炼。
当时,李讷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满,反而流露出来的情绪很高涨。据毛主席身边的警卫们回忆说:
李讷明白父亲的良苦用心,想当年,毛岸英哥哥从苏联刚回国没多久,便被毛主席送到了农村上“劳动大学”,意在“锻炼”。而李讷今时今日的安排,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就这样,李讷来到了“五七干校”劳动。她被分配到了十二连,在一个叫红壤山的地方种果树。据了解,那里的生活条件是相当地艰苦,不单单是吃得不好,劳动强度也非常大。
“五七干校”的不少学员都认识李讷,对她很客气,很关心,连队的领导对她也很照顾。但李讷始终对自己要求都很严格,与大家一起劳动、吃饭、休息。干活不惜体力,不怕脏、不怕累,经常弄得满脸汗水、浑身是泥。
平日里,李讷除了干活之外,空闲的时间就在黑板报上写些标语、文章,或者在屋里读书,很少去参与一些娱乐活动。李讷的性格与她的名字里的“讷”字很贴近,喜平静、远繁闹。
不知从何时起,一个叫“小徐”的年轻人,打破了李讷内心世界的平静。小徐是一名机关事务管理局的服务员,性格活泼,好动,他在“五七干校”劳动锻炼时,注意到了不爱与外人交往的李讷。
后来,只要没事的时候,他就拉着李讷一起去散步、聊天、打乒乓球。慢慢地两个人的关系慢慢的变亲密了。当时,李讷已经年届30岁了,一直都没有心仪的对象。为此,毛主席也很发愁,主席曾经风趣地说:“你姐姐都已经怀二胎了,你还没找到对象?”对此,李讷也俏皮地回复:“我总不能在大街上随便拉个人嫁了吧!”
不过,主席挑女婿是有要求的,那就是“尽量不找干部子弟”。李讷牢记父亲的话,她曾经这样许诺过:“我要找一个农村干部结婚。”现下,小徐的身份就比较符合了。
没多久,李讷和小徐的恋情在村子里传开了。作为“五七干校”的校长曹全夫主动约李讷谈话,询问她的意思。在得到确实的消息后,1971年上半年的一天,曹全夫给毛主席写了一封信。
他在信上说,李讷在“五七干校”一切都好,得到了很好的锻炼,并在五七学校找了一个男朋友,叫小徐。该同志身体健康,精明能干,政治可靠,年龄比李讷小一些,其父是山海关车站的搬道工。小徐的出身没有一点问题,本人情况相对来说比较好,现在他俩感情很好,如果主席同意,他们近期就可登记结婚。
毛主席看过信之后,亲自挥笔在上面批示道:孩子的婚姻由孩子自己决定,我们不宜干涉。
一周后,李讷和小徐高高兴兴地登记结婚了。结婚仪式格外的简单,双方的家长都没有参加。结婚当天,毛主席派人给李讷和小徐送去了新婚礼物——一整套的《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婚礼仪式是曹全夫同志操办的,请食堂做了两桌便饭,五七学校的几位领导参加,吃了几粒糖,喝了几杯酒,就算结婚了,非常简朴。
婚后,恩爱的小夫妻回到北京度蜜月,住在了丰泽园。原本以为这对新人能携手幸福地走下去,可惜的是,由于二人的经历、兴趣、性格等方面差距实在太大了,时间一长,双方在感情上的裂痕日益加深,最终他们选择了分居。
为了缓和两人的感情,小徐校领导推荐到河北省某大专院校读书,这时候,李讷已经有孕了,其后生下一个儿子。又过了快一年,两人正式离婚。小徐大学毕业以后,便回了山东老家。小孩徐小宇归李讷抚养。过了几年之后,小徐来北京探望过李讷和孩子,当然这是后话了。
往后,李讷一人带着小孩生活,加之她的神经衰弱症时常发作,又上不了班,日子过得很是艰苦,其中的辛酸痛楚只有她自己知晓。
1976年10月,李讷被中央办公厅安排住在警卫局宿舍一套四居室内,与年幼的孩子和一位保姆一起生活。那个时期,李讷每天只买一角钱的肉,家里的被子,一人一条,一半铺一半盖。日子过得最紧的时候,李讷忍痛把一些用不着的书卖给旧书店,用以应急……
这时期的李讷,早已完全平民化了,拉板车买煤球、排队买大白菜,以前根本不去想的事情,现在都要由她自己去处理。好在儿子被她教育的乖巧、懂事,课余时间会帮助她洗衣烧饭。就这样,母子俩相依为命,过着平凡朴素的生活……
时间一长,隐居状态的李讷似乎被人们“遗忘”了,但是对于曾是主席身边的工作人员李银桥夫妇,依旧记挂着她。见到李讷后,两人都注意到了李讷独身一人,生活过得很是艰难,便决心给李讷介绍对象。之后,在李银桥的牵线搭桥下,李讷与王景清结婚了。
李银桥认为,王景清政治水平和文化水平都比较高,为人厚道,比李讷大十多岁,比较会关心体贴人,也会做家务,是个难得的好人。必须得说,李银桥的眼光还真独到,婚后的王景清对李讷的确是照顾有佳。加之二人都喜欢书法、绘画,所以,他们在一起时有很多的共同话题。
王景清自打和李讷结婚后,就十分疼爱徐小宇,在外人眼里,他俨然不像个继父。同样,李讷对王景清和前妻所生的三个女儿也很尊重。后来,徐小宇改名为王效芝。往后,他们一家三口过上了平静、幸福的小家庭生活。
李讷对孩子的教育很严格,从不娇惯,但又十分尊重孩子,不粗暴管教和干涉。
1988年夏天,王效芝初中毕业,在面临升学问题上,李讷想让儿子继续读高中,然后考大学。但是,王效芝执意想上职业高中。当母子俩的意见不同时,李讷选择尊重儿子的想法。
在选择职业高中时,王效芝喜欢上了北京旅游外事服务学校。李讷怕孩子一时脑热做的决定,就提醒说:“毕业后当服务员你不后悔吧。”王效芝应得很干脆。后来,王效芝以485分的成绩考入了“理想学府”。
1989年,女作家简妮专程去拜访了李讷一家。后来,她在《海南纪实》第8期撰文称:
李讷的独生子王效芝今年17岁,目前正在一所为北京高级宾馆培养服务人员的学校。谈起他的专业、打算,小伙子立刻变得活跃起来:“对我的选择,妈妈似乎不情愿,我想她有想法,这不奇怪。我有自己的热情,我不会甘心当一辈子服务员的,我要干得很出色,当领班、当经理、当企业家,说不准。但我不会从事政治,我和我外公、外婆、妈妈走的不是一条路。”
1991年夏天,王效芝毕业后分到了北京一家饭店,每天三班倒,没有节假日,工作很累。但王效芝爱之如初,不论上早班,还是上晚班,往返都是骑自行车,从不迟到早退。一直以来,王效芝工作起来很认真上进,不过时间长了,他还是遇到了一些问题。
就这样,王效芝在饭店干了一段时间后,感觉自己所学的知识远远跟不上快速的提升的时代。为了充实自己,将来更好的工作,他想再上大学读书。
当王效芝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母亲后,李讷便开始为其奔波。她不想去找组织,因为主席生前常常教导她“有事不要麻烦当地政府。”一时间,李讷也犯了愁。
过了些时日,李讷去找了自己的好友丁洪章,其后被告知“已经错过了高等学校开学。”
这时,丁洪章问李讷,一些民办大学尚未开学,让孩子去民办大学读书,行不行?李讷表示,只要学校同意收,就可以。孩子读书的目的是学知识,不必分公办、民办。
在北京的民办大学中,丁洪章和北京华侨大学的洪校长是熟人,经他的电话联系,洪校长当场表态,欢迎王效芝去学习。事情敲定后,丁洪章又给李讷去了一个电话,说学校是刚创办不久的,条件很是艰苦。他想让李讷亲自到学校看一看,不急着做决定。
第二天,李讷早早地就领着王效芝去了学校。在她旁听了几节课后,李讷很有感触地对丁洪章说了这番话。
她说:“这所学校条件艰苦,教室是租用丰台一所中学的房子,学生坐在木板上听课,在膝盖上记笔记。有的学生为省钱,圆珠笔都不买,把笔芯用纸卷粗,再缠上橡皮筋就写字。”
听到这话,丁洪章以为李讷不喜欢这所学校,便开口说:“要不咱们带着效芝再去其他学校转转。”
李讷微微笑了笑,摆摆手说:“这种艰苦的学习环境,在今天的城市不多见了,苦是苦了点,但对孩子的成长有好处。如果他们能珍惜机会,刻苦学习,照样能成人才,堪当大用,所谓‘梅花香自苦寒来’,不就是这一个意思吗?”
丁洪章点点头,表示同意李讷的话。他笑着接过话去,说:“古人说,‘自古纨绔少伟男’,逆境可能更有助于一个人的成长进步,我相信效芝能行的。”
话落,李讷紧紧地握住了丁洪章的手,很感激地说:“谢谢你,给效芝找了一所好学校。”
王效芝正式入学之后,李讷携丈夫王景清专程去拜访了丁洪章。一进门,丁洪章看到李讷穿着一件旧式的蓝色对襟褂子,发型也是几十年不变,还是梳着像一把“梳子”的发髻。李讷的“勤俭朴实”,着实让丁洪章感到敬佩。
接下来,双方坐下来开始聊天,他们聊了很多过去的交往以及王效芝上学的情况。
丁洪章关切地问:“效芝,在学校还习惯吗?若遇到了什么困难和麻烦,都可以找我。”
李讷笑着说:“效芝一切都好。孩子学习也很用功,才不久还拿回了荣誉证书呢!”
双方临别时,相约以后要经常聚一聚。没过多长时间,李讷便邀请丁洪章去云南西双版纳的原始森林去旅行。这回李讷的穿着依旧很朴实,看上去好似20世纪60年代左右的人。
一路上,他们看到了很多灵巧可爱的猴子,大家的心情都特别高兴。李讷说:“猩猩、猴子跟我们人类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可是无论社会,自然怎么样发展,它们永远变不成人,因为它们不会劳动。”丁洪章听后点点头,他补充道:“人在劳动中的发展进化,不单是生理、技能、智慧方面的完善,而且是道德、意志等方面的生活。这大概就是劳动创造了人的道理吧!”李讷是学历史的,坚信劳动创造世界。
李讷晚年时,身体健康情况不是很好,但她从始至终坚持干一些力所能及的劳动,她和老伴王景清一起做家务,大冬天也一起到市场买菜、买米。李讷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劳动是人的本能。”当然,她的这种觉悟,肯定是离不开毛主席生前对其的谆谆教导。
1993年,李讷和丁洪章一起到山东烟台去,丁洪章的一个朋友见李讷穿着那么朴素,就对他说:“给李讷买套衣服,好不好?”丁洪章说:“你想施舍她?”
那一位朋友笑道:“不是,是尊敬她。”丁洪章说:“你送礼,她更不会接受。”最后,那位朋友感慨地说:“真没想到,毛主席的女儿,竟然和普通老板姓一样,甚至穿着比我们还不如。”
“第一次见到李讷是在1964年。这年,我从山东大学中文系毕业,分配到中央办公厅秘书室工作。一个周末的上午,我和同事在散步,走到瀛台桥头时,看见从丰泽园走来一位俊俏的姑娘。”
朋友告诉他,那人正是李讷,毛主席的小女儿。听到这个答案,丁洪章感到特别的惊诧。他觉得,李讷贵为领袖的女儿,算是千金小姐,但穿着几乎跟农村出来的学生一样朴素,衣服上还打着补丁。从第一次相逢,到后来两人成为亲密的朋友,李讷的生活小习惯依旧是“艰苦朴素”的。
显然,李讷受家庭的影响很深。往后,她又用同样的方式培养锻炼自己的儿子王效芝。虽说在北京华侨学校读书,环境条件差,但王效芝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抱怨的话。他很珍惜上学的机会,废寝忘食的学习之下,获得了不少奖状。
每次李讷不仅会表扬他,还会语重心长地教育他。李讷说:“孩子,奖和荣誉只能说明过去,不能代表以后。你学习不要图虚名,不要背包袱,要踏踏实实的。”
“夹着尾巴做人”、“低调踏实”等都是毛主席生前常常和李讷说的,现在她又把这种优良精神传给了儿子。